格。

靳柔苦口婆心说了许多,周礼都没回应几句,她被惹得不高兴了,拍了周礼的胳膊一把。

「你说这么多,你听进去了几句啊?」

周礼:「知道了,我把这些给她送过去。」

靳柔:「周四,你老实和我说,你是不是在怪我非得让你和语白在一起?」

周礼摇头否认,「您想多了。」

靳柔:「我才五十多岁,没老糊涂呢。」

周礼:「那您怎么会这么想?」

靳柔:「你现在对语白有没有感情?」

周礼:「听您的,以后我会多关心她一些,我去给她送东西了。」

靳柔看着周礼的车子疾驰而去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周礼和詹语白正式在一起,也有快三年了。

詹语白对周礼倒是越来越好,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他,处处体贴,无微不至。

周礼对詹语白却一直是不冷不热的。

虽然别人都说周礼对詹语白已经很特别了,但靳柔却觉得,这份「特别」并不是源于两人之间的感情,而更像是在完成任务。

就连他刚才说以后会多关心詹语白一些,都像在完成任务。

那时候詹语白追周礼,靳柔也是知道的。

周礼对詹语白近乎冷漠,也是情理之中,她这个儿子从小就是朵高岭之花。

当年詹语白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,靳柔曾经委婉提醒过詹语白。

詹语白那时说,「伯母,我没有奢望过他会像我爱他一样爱我……我只想永远陪在他身边。」

一个刚刚摘完一颗肾的人,说出这种话,谁还忍心拒绝。

詹语白卑微的态度,也让靳柔对她愈发心疼。

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结婚对象是爱自己的呢?

周礼心里没有喜欢的人,她就希望周礼能多对詹语白上上心。

——

周礼没去峰合,而是带着这一车东西到了詹语白公寓这边。

周礼在保安那边做了个登记,先把东西搬到了楼上,站在楼道里等詹语白回来。

过了十几分钟,周礼听见了詹语白的声音从安全通道那边传了进来。

她在打电话。

「查到了么?全部的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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